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什么时候,这个秘密,她竟然知道了!
所谓每月初三的“祭祀”,不过是定期采血;所谓的“抽取阳寿”,实则是全麻下的器官摘除手术。
二十年来,在玄学的遮掩和江家大把补品的滋养下,她的身体被精心培育成傅清淮的私人器官库——血液、肝脏、肾脏,肺脏……甚至肋骨、脊髓一样不落,任君采摘。
他傅清淮需要什么,就从她江眠身上轻易拿走什么。
这么多年,江眠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面对自己师父,她很难说出质疑的话来——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人比那糟老头子更像她的亲人了。
直到三年前那次“抽取阳寿”后,本该沉睡一个月的她提早醒来。
眼前不是云天观的密室,没有繁杂的法阵,没有昏黄的烛光,敞亮干净的私人重症监护室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上了天堂。
玄虚子那杂毛老道站在窗前抽烟,见她醒来苦涩一笑,将烟头在监护仪按灭烫出一点焦黑。
在一句句TMD轰击之下,老东西将一打文件塞进了她手里。
吐出的烟圈模糊了顶灯的光线:“妮儿啊,三年后你的生日将应死劫,虽然我真TMD不是东西,但你再信老头儿一次,要破此死劫,定要做四件事:毁去婚约,脱离江家族谱,拿回你母亲的嫁妆,还有最重要的,收下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江眠至今想不明白,这个玄门泰斗糟老头怎么矛盾得像是精神分裂,明明受命监视了她二十年,任由傅家对她一次次的索取伤害,却对她倾囊相授如师如父,最后时刻甚至选择背叛傅家。
是二十年的师徒情分终于战胜了利益,还是老家伙良心发现?又或者……这背后还藏着更深的算计?
对于玄虚子,江眠的感情很复杂,恨吗?应该恨,他是个骗子也是个帮凶。
但,他的确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以外最像亲人的人……
她收回思绪,指尖无意识地在红丝绒礼盒边缘摩挲,见江振业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