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见状,得意地咧嘴一笑:“别说哥欺负你,这条街的监控——”他故意拉长音调,“早、就、坏、了!”
他说着,顶着胯往前凑,带着烟臭的呼吸几乎要喷在江眠脸上:“知道我爷爷是谁吗?王春生!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让这破店关门大吉?”
江眠嫌恶地别过头去,懒得同他逞口舌,指尖掐诀准备给这家伙好好上一课。
忽的心有所感,她下意识朝秦三爷望了一眼,只见这位正悠哉斗鸟的大爷,眉心正肉眼可见地生出一股死气……
这么巧?不会是因为她这边的冲突吧?
江眠强压下怒意,掐指一算,脸色微变——还真是!
全因这王耀祖身后有祖辈福报傍身,又因其平日造孽颇多,气运污浊,与她发生冲突时引起了勾绞煞,而秦三爷今日大运正值官杀,本就易惹口舌、破财、官讼、刑狱等事,方才替她开了个口,直接就将她与男人的勾绞煞引了过去。
官杀为忌又逢勾绞煞,主灾重。
她今日若是用强硬手段解决加剧煞气,秦三爷必将受池鱼之灾且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江眠憋闷地从胸腔深处挤出一声叹息。
王耀祖将这声叹息错认作屈服,立马升起一股子油腻的得意劲。
“妹妹,别跟自己过不去,睡一觉能少块肉?”他向前倾身,突然咧嘴一笑,也不管周围人的眼光,挤出黏腻的低语,“该不会……还是个雏儿?”
江眠缓缓蹲下身,拾起那块碎裂的蛇形腕表,表盘上的裂痕如蛛网般蔓延,映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这样吧,”她站起身,言语淡淡:“今晚九点,鸿运酒店,1021房。”
说完,不等王耀祖反应,江眠已经转身推门进店,背影干脆利落,仿佛刚才的话不过是随口一提的闲事。
王耀祖愣在原地,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他本以为她要么哭闹,要么求饶,却没想到她竟答应得如此痛快,甚至当着整条街看热闹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