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害过暮琬凝。
宁王明白事实绝非如此。
但审问了一众婢仆,说法都跟香姨娘的并无区别,这侯府上上下下铁桶一般。
若真要彻查,这是永昌侯府的家事。
他到底一个外姓王爷。
陆云瑾还要说什么,被暮琬凝按下了。
香姨娘在侯府已经是只手遮天,没有哪个婢女仆人会为了她一个刚回府的弃子得罪侯府主人。
暮琬凝看着暮建忠,只见他赶紧扶起香姨娘给她擦眼泪。
“是为夫错怪你了!”
香姨娘整个人靠在了暮建忠的怀里,哭得甚是凄惨。
隐在暮建忠怀里的半边脸,对着暮琬凝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程嬷嬷厉声道:“那到底是谁要害暮医女?”
暮建忠手一扬:“查!今日定要查到真相,为琬凝做主,也还香儿一个清白!”
收到暮建忠的命令,下人们鱼贯四散,装模作样下去搜查。
暮琬凝冷眼看着父亲。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默许香姨娘这么做的,还故意在宁王跟程嬷嬷的眼皮子底下演戏。
他依旧在纵容她!
她的脑海里倏然出现了十年前母亲的样子。
当年母亲大着肚子跪在雨里,苦苦哀求:
“侯爷!求你救救时家,妾身父亲他不会谋逆的!侯爷!”
香姨娘当时穿了一身紧致的胡姬服,撑着伞走到母亲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时家五代忠良,侯爷当然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公,有的人生来尊贵,有的人生来卑贱,而...”她的手指轻轻滑到母亲的腹部:“有的人根本就不该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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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雨下得很大,母亲被好多婢女仆人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殴打。
直到她的惨叫声由有到无,身下的血随着雨水红了整个小院。
父亲都始终没有出来制止。
未出生的弟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