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病的直接等死,没病的关在笼子里供他们取乐。
被送进疫区的女人像狗、像马,就是不像人。
没有人的尊严,没有人的自由,更没有作为人的高贵。
那些士兵们想尽招数凌辱女子,不顺心的就虐待殴打。
暮琬凝才八岁,他们便叫她学着“含”,暮琬凝不愿意,生生咬断了那人的污物。
自那天起,她每天被铁链拖着在狗场里转圈,他们一点点消磨她的意志,等着她求饶。
她的手肘跟膝盖一度被磨得白骨森森,血基本要流干了。
直到在狗场里遇到一个带着铁链满身污泥的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经叫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每天冷眼看着暮琬凝在狗场里被拖拽。
直到十八天后,她问她是想一次性痛死还是像这样每天被磋磨致死?
反正都是死,她想一次性痛完。
她笑着看着她,嘴巴里的牙都已经成了黑黢黢的颜色。
她剥开她的手臂上的血肉,一条通体血红的虫子沾了暮琬凝的血疯狂地钻进她的身体。
看到钻进暮琬凝体内的蛊虫,那女人笑得很疯狂:
“哈哈哈,这地方居然还能找出一个处子,废物!他们都是废物!”
暮琬凝当时痛得浑身扭曲,但不敢叫出声来,也是这样死死抠着地面。
她如今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只能爬到浴桶里降温。
只剩两条路了,要么被媚巫虫反噬自焚而死,要么找个男体睡了,取阳补阴。
以往她一直控制得很好,眼下失控了。
可是,她还不能死。
要去哪儿找个男子?她还没有这样的经验。
她的脑海里突然想到那个浑身散发着帝王气息的男子。
此刻,陆云淮准备潜入侯府,上次他正准备要探蛊,没想到被她那样窝在怀里。
让他一时手足无措。
成大事者,岂能儿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