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说,却是好说的。
毕竟在场人员拢共五个人。
赵安一个,知县一个、教谕一个、训导一个,外加一个师爷。
事情很大啊,乾不像龙就罢了,你这还乾妖(爻)不像龙。
怎么办?
你们自个商量吧。
别说我赵学录天杀星下凡不给你们一点机会,该通融的可以通融,就看你们会不会研究了。
这会的赵安稳坐钓鱼台,独自在县令大人书房中慢悠悠的品茶,时不时的还拿人知县的小摆件把玩一二,搞的他是县太爷样。
心态真的很惬意,真就是没想到这次监考之行还能有如此意外收获。
外面,不说汗如雨下,也是泪水和在眶眶里打转转。
陈知县那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自个是猪油蒙了心么出这么道考题。
事情要是被捅到上面,杀头都是轻的。
副考官杨教谕和县试具体经办人常训导也是满头大汗,前者甚至连站在那里的勇气都没有,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抖上两下,跟中风似的。
常教谕也好不到哪去,上下牙关抖的“咯吱”响,明明满头大汗偏浑身上下凉的如堕冰窖般。
唯一还算镇定的是知县老爷请的大席钱师爷,将个考卷再三看了之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考卷要是被送到上面去,自家这位恩主最轻也是个斩立决。
怎么解释也没用的。
“乾妖不像龙”明明白白摆在那,你怎么解释?
解释若有用,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牵强?
大清开国到现在哪桩文狱他不是牵强附会?
何况哪有这么巧的。
又乾又隆的。
只能怪自家这位恩主出题太刁。
放下考卷,皱眉来到县令身边轻声道:“老爷,当年徐述夔之事可不能再现。”
钱师爷说的徐述夔就是三十年前东台县的举人,这人没啥特别爱好,就爱喜诗。
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