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曳路过羽月时,朝他露出的得逞和挑衅。
留在原地的羽月双手抱臂,回敬其一个蔑视的挑眉。
从这个猞猁族雄性走出来那刻起,他就察觉到这人目的不纯,那是同为雄性争夺雌性的本能戒备。
刚才在树底下,他就发现这小子在装死。
本来还不明白他的用意,现在看来,这是早就盯上他的雌性,现在来宣战了!
台上。
林曳坐在石凳上,两手绞着放在并拢的腿上,整个人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放轻松,你只需要坐在这配合我的动作就行了。”
身后的水尧凑近,轻轻拍了几下男人的肩膀,低头在他耳边低声叮嘱。
“嗯,好。”林曳点头,耳尖逐渐蔓上一层粉色。
“坐姿再松垮些,不然效果不好。”
根据水尧的指挥,男人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叉开双脚,微微健硕的背部,胳膊搭在布满青筋的大腿上。
从台下向上看去,林曳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藐视万物的帝王,随意又散漫。
“这是哪个部落的雄性,好帅呀!”
伴随隐隐尖叫,水尧表演的舞蹈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