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吧,而是会像蘑菇一样,在角落里用伞盖把自己包围起来。”
听到他的话,同宿舍的师兄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说,“有病就要去治啊师弟,要是哪一天你在宿舍里成了尸体,身上还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蘑菇,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没病。”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啊,得医生说了才算。”
“……我真没病。”
“你不是刚交了女朋友吗?”师兄的目光忽然像是在看什么值得警惕的阶级敌人,话说从刚刚开始他的攻击性这么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按理来说,这种时候你应该是乐得找不着北才对,总不会是因为一段时间没见到女朋友,所以产生了戒断反应吧?”
“……可能?”相当迟疑的声音。
“……”
师兄磨了磨牙,甚至能听见深呼吸的声音,但碇真嗣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找你参谋一下,跟她交往了这么一段时间还没怎么送过礼物,不知道送什么比较好。”
“送女朋友的礼物……这有什么难的?”师兄冷笑。
“?”
“——把你自己打包送过去。”
“…这什么馊主意。”
“那你换个军师给你出主意。”狗头师兄不屑地撇撇嘴。
换人就换人!
碇真嗣内心本想这么吐槽一句,但马上就想起自己那堪称乏善可陈的交际圈。
他认识的基本都是执行部的“精英”,一群杀胚只会对他说:“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如果是要和混血种作战,他们能给出三百六十度的各种战术方案,可一旦目标换成爱情啊女朋友啊,他们给出的主意,就会像是在霸道总裁剧里的白痴剧情。以至于大家都知道执行部是杀猪的,是群只知道舞刀弄枪的粗人。
但在这群粗人里也有几个例外。
比如楚师兄。
狮心会的会长。
第二天他去教授那里交论文作业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