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欢实,雪花子和土沫子扬得到处都是。
没一会儿,就从洞里掏出几只哈赤马子,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一个香,腮帮子鼓得老大,一看就是饿坏了。
陈乐心里明镜似的,这小家伙指定是冬眠的时候给饿醒了,实在扛不住了才跑出来找食儿吃。
这一趟可算没白来,不光找着了貉子,还顺带着发现了它的进食儿窝。
陈乐心里头那叫一个美,但也没高兴过头,马上合计着咋把这貉子弄到手。
他知道,这貉子的皮老值钱了,可不能动枪,一枪下去,再好的皮毛也得给打废了,那可就血亏了。
可临时下套子也赶不上趟儿了,没那工夫。
得,眼下就只能指望大黄这狗东西了,就看它腿儿麻不麻利,有没有那运气,能把这貉子给按住。
“大老黄,这回可全看你的了!”
“你要是能把这玩意儿给我逮住,明天指定给你改善改善伙食,俩大鸡腿,再搭俩鸡屁股!”
陈乐咧着嘴,趴在大黄耳朵边儿上嘀咕了几句。
可就他这一嘀咕,在这静悄悄的夜里,那正啃着哈赤马子的貉子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立马变得警觉,小脑袋滴溜溜地乱转,四处踅摸。
陈乐猫在雪壳子里,眼睛死死地盯着貉子挖哈赤马子的地儿,心里头盘算着咋下套儿。
他嘴里叼着根草棍儿,一会儿吐出来,一会儿又用脚踩进雪里,那模样,老猎人似的,稳当又有算计,看起来比狐狸都精明!
他轻手轻脚地从狗爬犁上取下家伙事儿,跑到旁边麻溜地砍了几根小树。
每一斧头下去,都深深地嵌进木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还好离得不算近,陈乐布置陷阱前又跑回去瞅了一眼,那貉子还在呢,不过好像已经吃饱了,正自个儿在那刨洞玩呢。
陈乐咧着嘴,又悄悄折返回去,把砍下来的树枝木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