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灭了,然后转身就去调试煤油灯。
把一卷类似携带的东西剪断之后,然后穿过煤油灯的口,把旁边的小铁环转一转,这鞋带子就往上露出了一小截。
然后又拿来了煤油倒进了煤油灯的下底座里,再把这灯芯儿往里面蘸一下,这做灯芯的鞋带儿,就吸收了大量的煤油,然后再把煤油灯的头拧上,用火这么一点,再用针挑一挑。
这屋子里的灯光更加明亮了起来。
“等啥时候通电了,咱家也安个电灯。”陈宝财咧嘴说道。
“可拉倒吧,那一天得多少电字儿啊。”
“宝财,要不今晚上,让洪斌跟你在那屋挤一挤,让大儿子在这屋睡吧,他这肩膀上还有伤呢!”
“你这晚上睡得死,再给他碰着!”郭喜凤开口说道。
“哎呀,就是知道心疼你那宝贝儿子,那洪斌打的呼噜声比我还大……”
“对了,洪斌,你不在家,外甥媳妇能行吗?”
陈宝财开口问了一句。
“没事,这两天她回娘家了,恢复的也挺好,前两天这不是也去镇里的卫生所看看,开了点药,还打了几针,比之前好多了!”
“这两天她没在家,过两天我就再把她接回来!”
“但是今天晚上我得回去了,这家里的炕都好几天没烧了!”郭洪斌已经开始穿鞋,准备要走。
却在这时,陈宝财却一把将他拉了下来,然后拽到了外屋地。
“今天晚上先别走,明天再走!”
“晚上跟我守个夜!”陈宝财鸟悄小声说的。
郭洪斌一听顿时感觉到疑惑。
“这也不过年不过节的,守啥夜啊?!”郭洪斌挠了挠头问道。
“你说呢!”陈宝财用手指了指院子外面的下屋方向,虽然没有再说下去,但郭洪斌瞬间恍然大悟。
“嗷嗷嗷,知道了,嘿嘿嘿,姐夫,还得说是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