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反对赶走初晴,说可以把她送乡下去养着,即便是养女,将来还可以谈一门对侯府有帮助的婚事。假如你们听了我的,还会有后面的事吗?”
他又看向桑怀民:“永安县主府挂匾那一日,我不是说了,我要去送贺礼、打点关系。哪怕只是哄着初晴也好,把关系修复好了,靠着她救东宫的功劳,以后吃不上肉还能喝点汤。但你们听吗!”
想到自己的聘礼都拿不出来,他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愿意听我的,非要去闹事、想要让她不痛快!折腾到现在这样的结果,怎么,你们是更满意吗?”
父子三人都脸色铁青。
桑文柏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主要是,闹事他也有份,是他带的头!
并且,他还挨了庭杖!
桑怀安也是气到了,根本顾不上父亲的威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侯夫人叹息,道:“安儿说的是对的。”
她倒是说了句中肯的话:“初晴肯定是没有转走侯府的银子的,相反,她以前常常拿自己的银子贴补公中。”
但,这话立马被喷了。
桑怀盛大怒道:“她以前是侯府的女儿,先不说她贴补家里是天经地义!就只说,她的钱哪儿来的?就算她说是她自己挣的,但没有侯府,她哪儿来的本钱去挣?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又是怎么挣到钱的?简直笑话!”
“不错。”桑怀民自然认可这种说法:“所以,就是她把侯府的钱转走了!”
他需要钱,不管喻初晴是不是这样,都必须是!
家里没钱了,可是喻初晴有,不从她那里薅去哪里要?
他抬头看向桑文柏:“父亲,侯府养了她十七年,她该报答。我们去县主府,逼她把侯府的银子交出来!”
桑怀安急了:“你们先前已经惹她很生气了,还要做这样的事,彻底将她得罪死吗?”
重点是:为什么他们觉得,喻初晴是吃素的?
吃了那么多亏,还不学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