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抗拒他的接触,是我……我觉得自己不好,我……”
安小月捂住她越说越语无伦次的嘴巴,摇头否认她的话,
“玲喜,你没有不好,不是你的问题,你别给自己上枷锁。”
钟玲喜擦掉不争气泪水,“我不说了,我睡觉。”
“你睡吧,你快点睡着,我才能快点去看幸运。”
窗外的阳光刺眼,安小月用遥控器把遮光窗帘拉上,又把香薰机打开。
安神助眠的薰衣草香气,加上香薰机播放的白噪音,钟玲喜没多久就睡着了。
见床上的玲喜呼吸均匀、绵长,安小月才拿起玲喜的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刚出客房,安小月就听到幸运哼哼唧唧的哭声,显然是饿了。
这小子,醒得倒是时候。
秋姐横抱着他,正准备来找她吃“饭饭”。
“去我的房间吧,我洗洗就来。”
安小月洗手,用温帕子擦拭后,侧躺在床上,给幸运喂奶。
幸运睁着一双巨峰葡萄般黑溜溜的眼睛,小嘴巴不听,煞是可爱。
“睡这么久,饿得不轻啊。”
安小月摸摸他头顶那一撮最长、最浓密的头发。
“这个头发,妈妈给你做一个印章好不好?以后出去买东西,就不用签字了,直接盖章就好。”
说到签字,安小月又想到他的名字。
“还好祖祖们给你取的名字笔画不多,呈运,你叫傅呈运,知不知道?”
安小月自言自语,幸运吃得发出嗯嗯的卖力声响。
“吃奶真是一项体力活,难怪会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的说法。幸运吃吧,妈妈不和你说话了。”
安小月不说话,又做不能有所动作,便琢磨起钟玲喜的事情来。
玲喜的事情并不好办。
要是和她结婚的人是普普通通的人家就还好,但对方是纪遇白。
要说傅盛炀是商圈的大佬,那么纪家星立方在娱乐圈的地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