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城池不大,那方腊之贼经营得却如铁桶一般,若是强攻城池,必是那精锐军汉损失惨重,唯有里应外合,才是破城之良策!”
苏武更是来说:“正是此理,祖兄一语惊醒梦中人,听祖兄此番一策,真如醍醐灌顶一般,教我神清气爽,此番破城,祖兄当居首功!”
苏武连连两番话语,吴用也听得一愣,却是许贯忠听来微微有笑,轻轻捋着胡须。
祖世远当真坐得更正了,两手大袖也扫到左右,再来开口:“但若要成这里应外合之策,却还多有难处……”
“哦?”苏武做个请教模样。
祖世远故意停顿,再来说:“那清溪城里,多是方腊心腹之贼,犹以方杰为最,还有杜微高玉之辈,其余人等,也多如牛毛,我不过一介书生,麾下效死之辈不多,却还有入城去好生甄别联络,才可成事也!”
苏武闻言,自是皱眉苦思,吴用正要说话,却是身旁许贯忠稍稍伸手拦了一下,吴用便把话收了回去,只管等着苏武苦思。
只待苏武苦思一番,再来开口:“倒是我也有一策,陡然乱想,祖兄顺便听一听?”
“哦?将军既然有计策,岂能不听,将军请!”祖世远一抬手。
苏武点着头:“不是头前那王寅庞万春之辈兵败而降吗?不若这般,可有一法,让庞万春带一些人手入城而去?如此,里应外合岂不轻松?”
祖世远闻言也在沉思,想来想去,说道:“方腊之辈,疑心极重,若是轻易入城,必得猜忌。”
苏武哈哈一笑:“这有何难?我也不过一万军在此,俘虏却有两万余人,如何看守得住?只管是夜半生了乱事,那庞万春带人打杀出寨,奔逃而走。入城之后,只管说是那王寅投降,庞万春走脱不得,无奈被俘……若是这般还不妥,不若就是祖兄见到了庞万春,与之商议了此事,就在今夜,到时候祖兄还可在城内接应与他,如何?”
“倒是不差……”祖世远当真点了点头,却是又说:“只是在下又如何好在这里见到庞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