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狱丞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有自己的考虑吧。不过,我倒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说罢,我便转身朝着牢房走去。程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天蒙这个人还真是心态好啊。
虽然这位新来的狱丞做事不顾章法得罪了许多人,但他的这些同僚们似乎都忘了一件事情,收受犯人的金银本来就是错的!
身为官员,本就该清正廉洁,是风气变了,让他们觉得这样做理所应当,如今狱丞依律办事,让他们不舒服了,便觉得不对劲。
虽然深处黑暗,或者融入黑暗之中,但人的本心要记得,还是要能分得清楚对错的。
尽管我自己也收银两,但我不会出手阻拦新来的狱丞和校尉,这是我的对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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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壶茶后,我去牢中转了转,便看到了那个新来的犯人。只见那犯人是个老汉,双手布满了厚厚的僵茧,脸上被太阳晒得黑亮黑亮的,一脸愁苦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统领几千人的土匪头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这位一到,新来的狱丞和校尉就像找到了乐子一样,每天打完牌后,就会兴致勃勃地去给这位土匪头子上刑。
这土匪头子看着身材魁梧,可实际上身子骨却脆弱得很,完全不像是个武林高手。才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他就已经被那些残忍的刑具折磨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一般。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这土匪头子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他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只是不停地大骂着那些狱卒和官员,骂他们是狗官,是该千刀万剐的畜生!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这家伙还真有点土匪头子的样子,够硬气!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这土匪头子依然没有松口,无论狱卒们怎么用刑,他都死扛到底。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