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象,比如听到女人在哭,又或者半夜去树下乘凉,看见树上挂着一个没穿衣服、且浑身是血的女人在对着你笑之类的事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谱了,看来问题并不出在工厂本身,而是和十几年前的一桩悬案有关。
走出餐馆,我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他已经在医院输了一整天也,现在感觉好多了,最关心的还是我有没有调查清楚园区那几个死者的情况。
我吸了口气说,“事情确实有些麻烦,现在又出现了第四个死者,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查到了一点眉目,可能跟十几年前有个进山的女游客失踪事件有关。”
接着我说出了餐馆老板告诉我的内容,勇哥听完后沉默了十几秒,忽然破口大骂,“干,这个老黄办事情真不靠谱,早劝他不要这么急着下手,非不听,说什么这块地皮很便宜,错过了以后就没机会。”
须知这个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也不想想这块地皮为什么这么便宜。
事已至此,扯那些没有,我让勇哥继续在医院养身体,自己决定今晚去小公园后山逛一逛。
勇哥说自己哪还有心思在医院养病,“我已经联系了明叔,他答应亲自回国来看看,顺便帮我联系了一个白衣阿赞,应该派得上用场。”
我纳闷道,“怎么这些泰国法师也肯出国做业务?”
勇哥说,“阿赞法师分为两个类型,一种是白衣阿赞,这些人属于有明确传承的民间法师,行事光明正大,再有一种野路子阿赞法师,就算俗称的降头师了,也称为黑衣阿赞,他们一般不出国,基本活在自己的修法世界里,捣鼓各种稀奇古怪的阴法咒术。”
白衣阿赞比较好打交道,不像黑衣阿赞那样,动辄就用邪术害人,到处是仇家。
我感叹道,“看来明叔对你的事情还算比较上心,居然愿意费这么大精力替你联系白衣阿赞。”
勇哥气鼓鼓说,“放屁,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钱吗,这驴叼草的趁机抬价,要了我五万软妹币!”
我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