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平躺在地上,随后又从口袋里取了几片特殊的叶子,塞进嘴巴咀嚼,把叶子嚼出汁水,飞快涂抹到明叔的伤口附近。
明叔的伤口很快就渗出黑血,散发难闻的腐臭味。
阿赞吉又取出另一把小刀,飞快割破他的脚踝上的皮,用力挤压,直至更多黑血流出来,这才取出一个小瓶子,取出几粒药丸塞进明叔嘴巴里,
“蛊毒发作挺快,需要赶紧下山处理,我现在只能暂时压制他身上的毒。”
为我们不敢再耽误,急忙转移,花了好几个小时下山,找到之前那辆开来的汽车,原地掉头,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山脚下医院。
经过一夜急救,明叔情况终于有了好转,老小子醒来后一直趴在枕头上沉默不语,我用手指在他肩上戳了两下,打趣说,“你干嘛不说话,好像受什么委屈似的。”
明叔龇牙咧嘴说,“老子受委屈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么多陪葬品都没了,知道我有心疼?”
我哑然失笑,摇头说不该你发的财,最好不要去奢望,你也是个老阴商了,看过那么多因为贪心最终把自己搞的妻离子散的下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明叔心里贼不好受,坐起来骂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现在居然轮到你教训我了,忘了是谁带你入行的?
我耸耸肩,见他心情不好,就没再继续下去。
总之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大老远去了趟马家屯,不仅一分钱没捞到,还搞得伤兵满营,我和明叔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隔天我给明叔转院,一起回了贵阳。阿赞吉不喜欢国内的环境,加上他身为外国降头师,身份十分敏感,当天晚上就让我帮他订机票回了国。
我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都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阿赞吉把头摇了摇,说自己不喜欢跟人假客套,救我是因为感觉我这个人比较有趣,其次他上次承诺过,会把我培养成一个合格的降头师,在兑现承诺之前,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嘎掉。
我同样感觉阿赞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