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是薛仁贵是谁?
“薛兄,你也被调来前线了吗?”裴行俭朗声一笑。
薛仁贵微笑着点点头,道:“苏将军可在帐中吗?”
裴行俭点头道:“在,我带你过去。”带着薛仁贵,一路来到苏定方的大帐。
苏定方见薛仁贵到来,脸上也多了一丝微笑,拱手道:“白兰山一战,薛将军名扬天下,可喜可贺。”
薛仁贵朝他躬身还了一礼,道:“老将军过誉了。在下奉圣人之命而来,有重要情况,要跟将军详谈。”
苏定方点点头,请薛仁贵坐下了,朝他问道:“陛下有何交代?”
薛仁贵道:“陛下准备让苏将军挂帅,代替程将军担任葱山道行军大总管。”
苏定方愣道:“那程知节呢?”
薛仁贵道:“自然是调回长安。”
裴行俭不动声色的道:“薛兄,长安局势,是否发生变化?”
薛仁贵点头道:“长孙无忌致仕隐退了。”
两人脸色齐变。
无论是谁,无论心中厌恶还是尊敬长孙无忌,都不得不承认,长孙无忌就是朝堂上的一座高山,令人只能仰望。
谁能想到,这座高山忽然就崩塌了。
裴行俭心知长孙无忌为人,知他不可能无缘无故隐退,这中间一定有一场权利争斗。
他此时不由庆幸,自己提前离开了长安城,否则以自己特殊身份,很可能已深陷其中。
苏定方摇头道:“程知节不妙了。”
没有长孙无忌支撑,程知节就只能任由皇帝宰割,他终于明白,为何程知节这么急着自污,显然是为了自保。
裴行俭抬头看了苏定方一眼,道:“苏公,我有个法子能救程公。”
苏定方目光一亮,道:“你一向足智多谋,那你和薛将军一起过去吧。老夫还要装伤,就不过去了。”
两人一起告别苏定方,来到程知节的中军营帐。
帐内又重新开始了酒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