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大费周章、千里迢迢地寄钱回来?他完全可以自己舒舒服服地把钱花了。再者说,就算要攒钱,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来插手。他要是真有那份心思,为何不直接把钱寄给我和妹妹?你今天必须把贪墨的钱原原本本地交出来,否则,我立刻报警,让公安来把你的家翻个底朝天!”
何雨柱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不断回荡,仿若洪钟鸣响,让在场的众人心中皆是一震。
不少人纷纷暗自点头,觉得何雨柱这番话句句在理,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这时,阎埠贵眼珠子滴溜一转,活像一只精明的小狐狸。
他满脸堆着笑,那笑容谄媚得让人有些作呕,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上前说道:“易大爷,何大清寄给兄妹俩的钱,就算是你代为保管,可如今柱子都知晓这事儿了,你也该痛痛快快地把钱拿出来了。你不妨仔细想想,要是真把公安招来,这事儿可就彻底闹大了,到时候,你在这大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何雨柱的表情,心里暗自懊恼不已:“当初何大清怎么就没把兄妹俩托付给我呢?要是那样,现在这飞来的好处可就归我了。”
他此刻站出来帮何雨柱说话,不过是想在何雨柱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期望日后能从何雨柱那里捞到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易中海听了阎埠贵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阵白一阵红,像极了调色盘里混乱的色彩。
他咬了咬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
他心里明白,自己再这样狡辩下去,不过是徒劳无功,而且一旦真把派出所的公安招来,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在这大院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底下传来:“行,我承认,何大清这些年寄给你们兄妹俩的钱,加起来大概有四千块。我一直把钱妥善存着呢,一分都没敢动。柱子,你要是现在急着要,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