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你的过去,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但是朝雾凛就不同了,那段时光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所以她可以无所顾忌,就算戳痛了他又怎么样,做坏女人的时候也没少一点。
想起来怎么还有种莫名的雀跃呢...
月野弦摇摇头,“那个倒不是,仅仅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而已,有些东西一开始没有,后头也不需要了。”
“比如亲情?”
“可以这么说。”
朝雾凛稍显沉默下来,她拿起下一杯龙舌兰。
这一次她没有吸取被月野弦主动碰杯的教训,而是拿起之后停在这个位置,很显然,是在等待什么。
是一个迷途的孩子,等待一辆带她回家的公交车。
也是一个忘记了快乐的孩子,站在童年的山坡上,张开双臂等待一阵风吹起所有的蒲公英飞到她的怀中,就像那个永远不会出现的男人,亲手送她的那一朵。
“砰。”
杯子清脆的碰撞在一起,纸飞机播放的这一首,是有小盘尼西林之称的Oasis乐队的经典曲目《don''tlookbackinanger》。
每次朝雾凛听到那句:她已知无法挽回,只好继续上路。都会忍不住动容。
逐渐泛起的酒精后劲,变成了脖子上的一抹桃红。她想,或许酒后的话都是胡话,没人当真。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抱着这样的念头说出真心,肆意放肆。
这杯喝完,两杯极干马天尼端上了桌。
服务员当然隐约知道这个会偶尔出没在这家酒吧里,最隐蔽也是最禁忌包厢的少女可能是什么身份,所以轻手轻脚的来,迅速的离开,不敢打扰分毫。
连月野弦的脸都顾不上多欣赏一下。
才放下空了的杯子,少女就立马端起马天尼。
“干杯。”
她第一次主动的说出这个词汇。
月野弦顿了顿,“才喝完就又要喝这个?劲很大的。”
朝雾凛摇摇头,“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