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李峰点头如捣蒜。
没办法,他是真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李观棋这才起身,走向外屋。
“你,你别乱来啊。”
王春兰一看这祖宗走了过来,吓得急忙后退。
好在李观棋只是为了取回钉在木板上的腕骨刀,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
出门之时,正好又看见院中那条大黄狗在吃食。
不禁想起小时候这条恶犬没少冲着他们兄妹吼叫攀咬。
但李观棋刚才进门时,却是连叫都没有叫一声。
“趋炎附势的东西,吃什么吃!”
李观棋一把掀翻狗碗,这才扬长而去。
“疯了,这小子一定是疯了!”
“峰哥哟!”
李家内乱作一团,嚎叫声此消彼长。
……
刚拐了个弯,又碰到了赵德胜夫妇。
“差点把你俩忘了。”
李观棋冷哼道。
赵德胜夫妇顿时被吓得一激灵。
刚才他们正打算回杂物间休息,正好目睹了李观棋痛扁李峰的全部过程。
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观棋啊,你听我狡辩,不对,是听我解释。”
赵德胜急忙说道,“这馊主意都是李峰出的,我顶多算是个从犯!”
“对对对!我们当时进去之前还敲门了呢。”
周氏紧随其后道,“我承认,当时不该租那两间房,但我们也确实没办法呀,租金交了,房子没落着,还弄了这么一身伤。”
周氏嚎啕大哭道:“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李观棋打量了两人一眼,属于有点良心,但不多的那种。
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俩也属于受害者,吃得教训也差不多了。
他若有所思,问道:“你们当时租房没立字据么?”
“有有有。”
周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