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苏家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咬死不承认是买卖尸体,那能被他们留下的肯定不会是完全无关的地址。”
更重要的是,她在苏耀祖的梦里见到过这个形状的天窗。
三个身影一个拖一个,溜进了老旧民房。
有风吹过,一片乌云也悄悄移动过来,遮蔽了午后过分灿烂的阳光。
路边躺在摇椅上耳朵不好使的大爷打了个哈欠:“……又有野猫,烦!”
破窗户有防盗网,三人转悠一圈,不得而入。
褚秀儿默默看向唐灼灼,吹了吹自己的拳头。
唐灼灼则默默看向金长安。
褚秀儿:“哎呀,他看不出来的!如果真能看出来,那、那——卷毛,灼灼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金长安:?
小卷毛迷茫地抬起手,十根手指开花一样在唐灼灼脸旁围绕:“灼灼当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听起来像在说最好看的朋友……
唐灼灼这么吐槽着,却还是接受了这个答案,指间红光闪现,轻拍在褚秀儿后背,有灰烬落下——
如果三人是二十八岁、三十八岁,那么绝无可能将自己异于常人的秘密告诉对方、没来由的信任那么热烈而纯粹,好在他们是十八岁。
但现在的唐灼灼还没有阅历堆积的感慨,她只是带着点庆幸和小骄傲:“……还得是我画的,不贴在额头也能用。”
咔嚓。
老旧的民房好似有木头断裂的声音,不远处的老大爷睡梦中打了个呼,“……又、又野猫……”
而屋里。
金长安云里雾里地看唐灼灼拍了拍褚秀儿,褚秀儿就跟大力神附体了一般把锁芯拔了出来,下意识跟着进去了,还顺手把坏掉的门关好,虽然没法锁上……
说起来上次在火车上也是,灼是怎么闯进洗手间的来着……?
小卷毛开始思考。
唐灼灼却是走在了最前面,她的神识感觉到了冲天的血气,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