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地暴饮暴食完两背包的零食后,褚秀儿和金长安终于等到了抱着个大陶瓷罐拄着工兵铲返程的唐灼灼。
两人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唐灼灼面上,发现她面上没有害怕也没有疲惫。
于是又看向她怀里的罐子。
金长安下意识双手合十道:“这就是苏姐吗?苏姐,您放心,我家有人脉可以写阴间的断契书烧了给您!”
褚秀儿:“你们家人脉有点太广了吧?”
“……我替雨棠姐姐谢谢你。”
唐灼灼没和两人多聊,而是示意先下山,七拐八拐找了个小土坡停下,才把刚才遇到盗墓贼的事说了。
又有些古怪地道:“……他们还顺手帮我把坟墓合好了,严丝合缝的,又挖了草皮盖上,说是过上七八天就看不出来了。”
褚秀儿和金长安都是一惊又缓缓放松下来。
真是天意一样。
那么巧地推迟了一天上山挖坟,那么巧这队盗墓贼也挑了正午时分来盗墓。
精致的陶瓷罐子高约五十公分,抱起来不太方便行动,背着又无法完全放进背包里。唐灼灼倒是准备了大行李袋,那是预估了苏雨棠的尸体情况,专门铺了防水垫的。
包里甚至放了防毒面罩,因为严谨地思考后唐灼灼觉得一年多时间不足以尸体白骨化,带走还是要有点实力和胆量的,这也是不要秀儿和卷毛帮忙的原因之一。
但这些准备对一个陶瓷罐子来说都显得不太安全,三人商量了一会,选择轮流抱着。
又一次开始艰难跋涉,金长安才想通尸体状况的关键,颇有些不好意思:“……不愧是灼!果然周到。不过为什么是放在罐子里?”
褚秀儿说了个地狱笑话:“也许是燕市严打土葬吧……”
唐灼灼默默点头:“嗯。”
“……??”
两人诧异看向唐灼灼,‘嗯’是什么意思?
“燕市有火葬补贴。左家的风水是盗墓贼的同行看的,盗墓贼说现在他们这行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