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咱家会如实禀告陛下,还不快松开公主?”
李允发话,他们再不能胡来,姜洄因虽不喜这内侍,倒也装得周全,泪水盈盈地谢他:“多谢李大人相救!”
李允因“大人”这个称呼而得意,难得给了她几分好脸色:“咱家在这里一刻,便无人能妄动,一切只等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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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赶至玉凝宫时,宸妃与那狂徒已是穿戴整齐,皇帝站立着审视二人,面色铁青,而宸妃挪膝爬到他脚边,声泪俱下:“陛下!臣妾是受奸人构陷的!臣妾没有与此人私通!”
皇帝抬腿,直直踹中她的心窝,给她掀翻在地,“构陷?谁构陷你?人证皆在,贱妇!还要狡辩!”
宸妃捂着生疼的胸口,快速指向姜洄因:“是姜洄因要害臣妾!”
“她养在你膝下还能害你?池鸢,你莫不是疯了?”皇帝不信她那套说辞。
宸妃吼出声:“她的来历你不是最清楚吗?她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野犬!”
姜洄因冷眼相望,面对她时勾了勾唇角,笑意虚假。
曾经只告诉她,她是宗室旁支过继而来的郡主,赐了公主名号,又认了宸妃为母,如今,这名义上的母妃骂她是养不熟的犬。
宸妃收养她,从一开始便是因为恨与怨。
皇帝怒意不减:“你不提倒也罢了!这次倒是让朕忆起前尘旧事,你是如何痴恋景祯!”
那个名字,是从牙缝中磨出来的。
姜洄因再熟悉不过,他提起的旧人是景祯太子,也是一缕亡魂。
她往一旁递了个眼色,狂徒立时爬跪到皇帝跟前,演得情真意切:“陛下!卑职是真心爱慕娘娘!能与宸妃娘娘一夕温存,鄙人死而无憾!”
宸妃瞠目,羞愤之下扇得那人半边脸都高高肿起。
“贱人!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皇帝勃然大怒:“你口口声声唾骂他是贱人,你这下贱身子都给了他,你难道还能撇得清关系吗?”
姜洄因瞧着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