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战刃虚影在身后展开,瞳孔深处翻涌着暗红色的量子乱流。
“希儿……”布洛妮娅的机械臂“当啷”砸在桌面上,重装小兔19C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为什么会有两个数据模型?”她的机械义齿在咬合时发出细碎的声响,视网膜投影上的生物扫描数据正在疯狂跳动——白衣希儿的心跳频率72次/分,黑衣希儿的崩坏能反应却高达律者级临界值。
量子之海的暗红色迷雾中,希儿的量子核心“砰”地炸开细小的雷光。她盯着投影里的黑衣自己,战刃虚影不受控地在掌心凝聚:“这个眼神……”她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丝线,“是希儿在X-10实验时,为了保护布洛妮娅姐姐而诞生的吗?”
琪亚娜的呆毛突然炸成蒲公英,她举着刚塞进嘴里的棉花糖冲过来,糖丝粘在嘴角:“哇啊!希儿居然有双胞胎形态?!”她的空之律者能量在指尖凝聚成小型黑洞,“黑衣希儿的战刃看起来比布洛尼亚的重装小兔还锋利!”
“笨蛋琪亚娜,”布洛妮娅的机械义眼闪过数据流,“这是量子态人格分裂,不是双胞胎。”她突然调出终端界面,快速敲击键盘发送弹幕:【希儿,别怕,布洛妮娅的重装小兔已经定位到量子之海的记忆碎片】,机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芽衣的雷之律者核心在袖口泛起微光,她轻轻按住布洛妮娅颤抖的肩膀,掌心传来机械臂的冰冷触感:“别急,”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分贝,“梅博士说过,量子之海的极端环境可能导致人格分裂。”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洛妮娅的机械义眼,想起上周在厨房看见希儿用量子之力让番茄悬浮的场景——那时的她,分明还是个会对着棉花糖笑出梨涡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