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对着院子指了一圈:“爷,奶,我二弟可没有胡说,前几日在赌坊,二叔已经把房契、地契都输给我了,以后这是我们的私产。”
林老头踉跄几步:“不可能!家里的宅子、土地可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所,你二叔再混蛋也不能拿这些去赌!
何况,你二叔是对天起了誓的,若是再赌,扫地出门!”
林柔狡黠一笑:“赌鬼的话,你们也信?”
王婆子跟炸了毛的老母鸡似的:“老头子,别听贱妮子胡说八道,她就是想气死咱们?若这真是他们的私产,她早就把房契、地契亮出来了!”
她正说着话,就看到林柔从怀里掏出来了两张纸。
“乡里乡亲,叔伯婶娘,老少爷们,兄弟姐妹,还望大家给林柔做个见证,这就是我二叔输给我的房契、地契。”
林柔紧接着又摸出来了一张纸,摊开:“哦,对了,还有这个!这个是我二叔将房契、地契过给我的字据!手续齐全,货真价实!”
林柔还拿着这些手续转着圈儿给大伙看了个遍。
林老头身子一僵,脑袋犹如五雷轰顶般眩晕,险些站不住脚。
“胡说,你胡说!”
他转向茅草屋:“林老大,你是死了吗?你爹娘被欺负成这样,也不出来看一眼?当真是白养了你!”
“造孽呀!哪家孙子孙女儿把爷、奶往死路上逼呀!”
王婆子嚎丧着上前,一把抓住林柔的手,将房契、地契、字据全都抢了来。
“啊呜啊呜!”
两三口,梗着脖子,将纸团咽进了肚子里。
噎得她哐哐捶胸。
“好了,字据不在了,房子、院子、地,都还是我们的!你这个贱蹄子,赶紧给我滚!”
林柔一点儿都不吃惊,只见她又从怀里拿出一沓:“好吃吗?我这里还有很多份!
忘了跟爷、奶说,我手里都是誊抄的,原件已经在县衙做了公证与备份,哪怕遗失了也可以补办!”
王婆子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