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被下药了!想起老杨的手摸过来!
冷汗一下在后脊冒出。
她记得挣脱了老杨,跌倒在地,然后再也无力,一切迷迷糊糊。
厕所灯光不算明亮,她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自己如此地肆无忌惮地想去抱他,想去要他,做出了非分的举动。
那个人到底是谁。
独立病房的专属厕所门被推开。
裴奕川用纸巾擦干手走出来,看她一双杏眼水灵灵地望着天花板,开口道:
“你终于醒了。”
“是你?”
林松雨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
身体未直立,头便晕眩,只好继续躺下。
裴奕川抛下纸巾,几步就冲到了床边。
手伸出来,却在触到她的脸时,倏地缩回。
他眉心蹙起,语气担忧地问道:
“你没事吧?”
林松雨摇摇头,无言地观察起裴奕川。
身上倒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穿的白色衬衫与黑色西装长裤,只是没有那么地平整,而且黑色的皮鞋上,还有些脚印的痕迹。
连他的脸,也不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精神意气。
黑眼圈要深许多,胡渣也出来了些。
他走到床边,熟悉地拿起床头柜的热水瓶,拔开塞子,白雾腾腾地冒出来。
拿掉马克杯的盖子,倒上了些热水。
晕眩一阵阵,来得快,去得也快。
林松雨舒服了些,才开口道:
“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吗?”
林松雨一说话,喉咙像是被刀片过,又哑又涩地发着疼。
出来的声音沙哑得,她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你先别说话,喝点水润一润。”
林松雨点头的幅度极小,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得出来。
她记得,喉咙里的疼,是吐过的疼。
之后的记忆慢慢浮现。
记起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