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吓到那些小妮儿,到时候找对象都不好找嘞,结果现在这样,整得跟个非主流似的,不过嘞,这么长时间了,也都习惯了,爱咋咋地吧。”
姜玉郎见林羽墨如此坦诚,心里挺感动的,也便把自己入道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当林羽墨听到姜玉郎介绍自己师父的时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大声说道:“哎呀,巧了,我师父也叫文叔嘞,不过他姓李,你说这事儿闹的,可真有意思啊。”说完,林羽墨又笑着打趣道:“我那些同学啊,有爱钓鱼的,一有空就跑去河边坐着,一坐就是大半天嘞,我可对那玩意儿不稀罕,坐那儿干等着鱼上钩,多没意思,能让我坐得住的地儿,也就网吧了,在那儿打打游戏,时间过得才快嘞。”
他俩这一聊起来,那是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间,就开始边吃边聊了。各自拿着‘荷饭‘,你一勺我一勺的,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没一会儿,‘荷饭’就被吃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那个用来盛水的竹筒了。
这时候,两人像是突然想起了时间,扭头一看,好家伙,都已经两点了,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尴尬。不过二人心想:反正也吃饱了,只是这水可得省着点儿喝了,毕竟明天去留仙谷的路上,可全指望着这点水撑着呢。说罢,两人便找了棵大树,背靠着树干,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半梦半醒,两人不到六点半就醒了过来。他俩睁眼一瞧,发现这一晚上,有的人睡得挺安稳,呼噜打得震天响嘞,可也有不少人,估计是心里太紧张了,一整晚都没合眼,就那么睁着眼熬到了天亮。
眼瞅着到了六点多,周围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乱哄哄的。
姜玉郎发现,就那有门的厕所,统共就两个,并且一眼望去早就排起了老长的队伍了,那些憋不住的人,等不及了,索性就跑到远处找个隐蔽的地儿,赶紧解决了。还有些人,估计是想蹲大号,也都各自找地方藏起来了,生怕被别人瞧见了尴尬。看得出大家都有考前焦虑的症状,整个场面那叫一个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