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堂实至名归。
可后来闫家老大出了事,这金堂一下子就变了样儿了,那些老人们也都渐渐散去了,如今的金堂,可落寞了,虽然名义上还有金堂这个名号,可实际上,里面早就被闫惊雷大换血了,副堂主以上的职位,基本上都是从木堂里面派驻过去的,再也没了当初的那种氛围了。
酒过三巡,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看着满是感慨与惋惜的神色,心里头都忍不住幻想起来,如果闫家的老大现在还活着,那这闫家又会是怎样的另一番热闹场景呢,说不定大家还能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地共事,哪会像现在这么复杂。
可不管这酒喝了多少,张守诚心里头可一直记着正事儿,没敢忘。
他瞅准了一个时机,举起酒杯,跟李开碰了一下,然后装作醉醺醺的样子,看似无意地说道:“哎呀,那天,姜玉郎升完我之后,我还见到一个拿着铃铛的人呢,是个小伙子,岁数不大,看着那铃铛,感觉应该是个宝物,我还挺好奇的呢。”
李开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不过他马上又意识到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赶紧又“恢复”成醉酒的模样,可那语速,却明显控制不住地变快了,急切地问道:“不会是三清铃吧。”
张守诚故意装作迷糊的样子,挠了挠头,说道:“嗯!是叫那个,我听人说,存世的老铃铛可不多了,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稀罕玩意儿,看着就不一般。”
李开心里头“扑通扑通”直跳,可脸上还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拉扯道:“奥,那铃铛的主人跟你们新任门主啥关系啊。”
说完,李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故意一拍脑门,说道:“诶,你看,咱哥俩喝酒呢,我问这些事儿干啥,今儿个关于门堂的事儿,咱谁也不准提哈,说那玩意扫兴。刚才就算了啊,真算了,就当我没问,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守诚心中暗笑,看来这李开在火堂这大染坊里别的没学会,浑身八百个心眼子倒是练就的炉火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