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转黑为喜,但依旧压着嘴角,板起脸来。
“莫要如此。
布,卑鄙之人,当不得汉室贵胄一声兄长,玄德公还是切莫这般称呼,否则你那三弟可要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兄长说的甚话?”
刘备边说,边将吕布拉扯进府。
“我那三弟是个甚等性子你还不知?酒后胡言耳,兄长海内人杰,世所共之,何必与酒醉之人一般见识。”
“嗯~
所言甚是,你我兄弟感情甚笃,又岂可为一醉汉所误。”
吕布勉强推据两下,欲拒还迎间,已被迎入府中。
“贤弟是个厚道人,只你那三弟实在太过爱酒,哪有人清早起来便大饮不止?
诚恐以后酒后误事,贤弟当多管束才是。”
“兄长提醒,备自当心。”
寒暄过后,刘备适时提起正事。
“此次唤兄长前来,乃有要事相商。
今天下大乱,帝主失所,汉室衰微,社稷倾颓。
世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也!当此用武之时,忠义之人无不忧国忘家,智谋之士有救世之意。
你我兄弟二人,安忍坐老于徐州,求田问舍,年华易逝,不觉老之将至,而大业未建,一事无成?
备蒙天子诏,上感圣恩,下谢万民,将欲率军北上,奉迎大驾。
辅至尊以兴汉室,匡社稷而臣诸侯!
不惮名誉不立,只恐力有未逮。”
他起身而立,手捧天子诏,朝吕布长施一礼。
“惟愿兄长能助一臂之力,北上破曹,往救天子,则世有所安,汉室可兴也。”
“贤弟既唤布一声兄长,敢不尽心竭力,以全兄弟之谊?”
吕布忙将他扶起,也拿出一份天子诏。
“贤弟待布以诚,今实不相瞒,天子亦有诏于我。
李傕、郭汜?我昔日手下败将,董贼余孽也!
皆为王允所误,以出逃长安,致此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