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我说你这豫州牧当得好生窝囊。”
“要是元龙在,必有应对之策。”
众人一筹莫展间,还是糜竺叹了口气,挺身上前。
“既不能借,那便买。
竺颇有家资,今使君困顿,愿舍倾家之财相助,为使君排忧解难。”
刘备动容,紧握糜竺双手,哽咽难言。
“子仲厚爱,备无以为报。”
糜竺眉梢一挑,适时开口。
“竺感使君仁义,甘愿相助,又何需报答?
倒是现有一妹,待字闺中,久慕使君之名,常谓我言:【非英雄如刘使君者,不嫁】。
着实令我好生为难,倘使使君能与她结为连理......”
刘备此时哪有不肯,忙答应下来,于是商谈婚事,刘营中又是喜气洋洋。
......
不日间,曹营便也听说此间消息。
当得知刘备不仅没跟袁术打起来,甚至还在豫州办起婚事,喝上了喜酒,乐进好一阵无言。
而见袁术得了刘备自豫州源源不断运来的粮草,一副不攻陷许县,杀入兖州誓不罢休的架势,乐进也是忧心忡忡,赶忙推开戏志才屋门。
此时这位形容枯槁的军师已靠在床榻上不能起身,坐在案前处理文书的人,换成了荀攸。
“借豫州?也亏刘备那面皮,好意思跟袁公路开这个口。
要粮四十万斛,看来在袁公路眼里,他刘玄德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死人是不需要欠债还钱的。”
听乐进诉说诸事,荀攸微微颔首,看向床榻之上的戏志才。
“刘子扬那边安排的如何?”
戏志才微微抬了抬眼皮,波澜不惊。
“上次来信说一切顺利,在寿春学宫鼓噪诸学子上书之事一拍即合,只道袁公路称帝之心昭然若揭,路人皆知。
这回袁术谋主不再身边,我看谁还能拦得住他称帝。
一旦袁公路称帝,所谓的借豫州之盟,不过谑语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