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中勿要与他较真。”
赵基站在原地不动,盯着挣扎的丁冲,可台崇紧紧从背后紧紧将他扼住口鼻,不让丁冲说话。
丁冲挣扎几次,更是恼怒,脸颊更红显然动怒,向后倒退将台崇撞在墙壁上,靠着蛮力将台崇挣脱。
刘艾这时候也站起来,面色阴翳看着丁冲:“国家稍稍安定,公欲意何为?”
丁冲深呼吸两口,看赵基:“小赵侍中,门下省虽是新设,你祖孙二人一言一语,我等如似傀儡,醉与不醉,又有什么区别?”
赵基疑惑看丁冲:“你三人执意于一事,自能成事,怎么能说我将三位视为傀儡?”丁冲瞪眼,直接问:“难道我三人决议免小赵侍中虎贲中郎将之职,可能成事?”
“可以试试,决议时我自会反对。”
丁冲又问:“那诏书颁布,小赵侍中可会奉诏?”
“图穷匕见呀,我自会奉诏。”
赵基扭头看刘艾:“劳烦子芳公去请赵公,今日就按丁冲提议,我五人表决。不管如何,我要弹劾丁冲宿醉延误国事之罪,纠治此人渎职、不忠。”
小庭院内还有其他门下省郎官,赵基说着环视一圈,这些人都不敢对视,纷纷低头。
台崇捂着胸膛走到刘艾身边:“子芳,国家危难,他酗酒实属不该,不可轻饶。”
刘艾则看赵基:“赵侍中,此事可有回旋余地?”
赵基侧身看庭院内众人:“你们去请赵公,还是我去?”
刘艾又说:“赵公讲学禁中,不宜叨扰。”
“这么说,我这侍中的话,你们无人肯听?”
赵基说着,转身就走,引路的黄门侍郎抬手就要来阻拦他,赵基抬腿一脚正蹬将对方踹飞五六步,这人落地滚了滚碰到墙角,吐出一口血,指着赵基瞪圆眼睛,撑了半息,头颅垂下,手臂也砸落在地。
其他郎官哗然,刘艾拔腿就跑,就要来追赵基:“赵侍中留步!”
赵基脚步快,走出门看一眼跃跃欲试的两名持戟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