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元明、赵阿季这样的人太少,是因你这样的人太多!”
颇感无奈,毌丘毅又说:“张文节宗贼而已,赵元明祖孙肯留他一命,已是慷慨大度。他倒好,入朝不及五日,就敢这样当朝质问。赵阿季不做回应,下回是不是要率郎官、士人围赵氏宅邸谩骂、声讨?”
深吸一口气,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生出嫉妒情绪的小崽子踹一脚,强行忍着。
毌丘毅又说:“张文节当众起哄而诘难,实属自取死路。他若私下去问,赵阿季最多打断他一条腿,何至于要他性命?”
毌丘兴只是这么听着,他很难理解这种事情。
人生之中第一次登上朝堂,虽然站在最末,可终究是踏入了神圣的朝堂之内。
结果呢,赵基杀了这个又杀那个,可自己老爹却觉得杀的有理。
看毌丘兴梗着脖子,毌丘毅反问:“你可听说赵阿季有杀掠百姓、无故侵害官吏之事?”
“不会,阿季他不屑于欺凌弱小,可也不能在朝堂之上恣意任性,打杀衣冠俊杰。”
毌丘兴还是难以释然,张时、郭援的门第出身都比他高,郭援个人比裴秀还高。
毌丘毅彻底无语,无奈说:“起来吧。”
毌丘兴缓缓起身,心中意气滋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道理。
刚站起,面前的毌丘毅转身要走,刚走了一步又实在是克制不住,转身甩臂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毌丘兴脸上。
打的毌丘兴侧翻跌倒在地,头脑晕眩,双手撑地抬头茫然、惊恐去看自己老爹,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人被杀,就会死,神仙难救。”
毌丘毅居高临下,俯视儿子那张脸:“你这些话,私下给赵基说,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若当众宣扬,他会砍下你的头,跪在我面前请罪。而我,会辞官回乡,只好多生几个孩子。”
见毌丘兴还敢与自己对视,毌丘毅带兵出身,抬脚就踹了过去,脚上木屐踢在毌丘兴额头,顿时擦破皮肤,血液外渗,顺着毌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