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念。
比起女色,他更在乎军队的稳定。
而且目前‘凝神养气’这个技能成长缓慢,亲近女色,无非就三种反应。
第一种不相干,毫无反应,没有增益,也没有损害。
第二种就是增益,这样有好处,就怕自己控制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第三种就是损害成长进度。
反正这段时间技能成长慢就慢些,一切以军队稳定为重。
形势稳定后再看,有增益最好,即便有损害,自己也认了,无非多消磨一些时间。
通过这段时间的研究,虽然‘气’的力量无法像内力,真气那样神异、离奇。
但已经可以轻微增幅他的反应、判断能力,但很难调动。
除非愤怒的时候,才能调动、催发这种力量。
所以‘气’更多的是一种人体应有的潜力,应该比硬气功强一些,也强的有限。
哪怕飞檐走壁,估计也得脱了盔甲才行。
至于踏浪而行,大概梦里才能做到。
韩述牵马跟着裴秀走来,裴秀就问:“又催你了?”
“嗯,目前当以国事为重,岂可因女色分神?”
赵基见韩述已经将月里黑扶稳,赵基翻身而上,裴秀几个人也都上马。
他与裴秀策马走在前面,就问:“我听说这几日许多人与三婶走动,婚事可有苗头?”
就连裴茂,都想介入裴秀的婚事。
裴秀淡然一笑:“我都拒绝了,成婚不难,成婚后牵挂甚多,我就不是我了。”
他意有所指,赵基笑了笑,反问:“阿兴怎样了?”
“他族兄守门,说是送信去了。”
裴秀说着眯眼:“我不信,又找周围巡逻的河东骑士询问,都说阿兴在家。只是……”
稍稍停顿,裴秀笑说:“只是他们听闻午后毌丘氏宅邸内有哭嚎之声,我怀疑阿兴被他老父授之以杖。”
“是该受杖,咱们这些人里,就他敢抢人家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