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猛人率千余人就敢追着数万羌人打,连续大小数十战,打的羌人主动乞降。
即便这样,兵力寡少的段颎,依旧主张严格惩罚羌人,百万东羌被杀的只剩个名字。
说话间,他也观察赵基的神态,赵基稍稍错愕后就接受了贾诩的观点,甚至没有失态,更没有争辩什么。
不管赵基是什么心态,还是瞬间理解了自己的推导,贾诩都是满意的。
贾诩心情大好,展臂邀请。
赵基跟随贾诩到营火处,不时有趋光而来的飞蝗扑入营火,噼啪一声炸响。
燃烧的柏木散发着特有气味,赵基心情也轻松下来:“文和先生是说,今夜匈奴人可能不会来?”
“一半的概率,匈奴人也是人。郎卫射发的箭书,易地而处,侍中会怎么看?”
贾诩握着木棍捣弄营火,赵基想也不想就回答:“连续折了黑狼王、羌渠王,我再大胆,也会约束部众,谨慎观望。”
“是啊,勇敢的黑狼王死了,跟随于夫罗平黄巾的羌渠王也死了,敢战、勇武的两个名王都被侍中斩杀,余下匈奴诸王何来的勇气,还敢贸然进犯?”
贾诩笑问,扭头去看南边远处,哂笑:“可见,天子左右没有知兵之人,今夜不过是趋利避害而已。庸碌手段,不值一提。”
见赵基沉思,贾诩继续说:“匈奴各王若不是被贪婪蒙蔽,此刻已然退兵。王者因怒、贪而兴仓促之兵,侍中又率保家卫国之师,这样的战斗,我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失败的理由。”
“是,我军众志成城士气高昂,非匈奴所能比。”
赵基立刻反问:“那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河内兵?”
“这要看侍中想要什么了。”
贾诩收敛笑容:“河内、河东互为唇齿,如似兄弟。如若内争,势必为袁曹所破,也会失天下人望。不知侍中可愿听老夫些许浅薄之见?”
“文和先生但说无妨,若不是朝廷公卿才德不堪,我与仲祖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