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又有几个能理解他的苦衷?
神情无奈,脚步沉重,赵基脸色也不好。
本想等雁门郡守申屠备抵达后再动手,期间聚集更多的太原衣冠子弟,最好造个名册,将各县英杰详细记录,筛选一些饱受欺压的贫寒之士。
不过效果也差不多,今天能挤过来与王柔一起拜谒天子的人,普遍出身不低。
统计他们的名册后,抄家即可。
心情忧虑的孙资也只能引着十几名骑士驰入中都县邑,发挥他的影响力。
而赵基开始调动虎步军,将军市包围,检索其中,孔武有力、身形强壮的男子一概收押。
当张杨闻讯抵达时,就见太原衣冠子弟已被砍下首级,确认身份的就在发冠处悬挂竹简,上书籍贯姓名。
这种效率令张杨感到很不适应,这可是欺压了郡北客居屯民一代人的太原豪强啊。
他在河内八年时间,都没灭掉一家豪强。
再看看赵基,把王柔骗过来立刻动手,彼此效率差距已经不能用数字描述。
见张杨神情错愕惊惧猜忌,赵基主动解释:“王柔安排刺客,并且矫诏,险些将我射杀。”
说着赵基将四枚铁矢展示给张杨,又转身示意张杨看他后背,张杨顿时深吸一口气:“此公竟如此狠辣果决?”
这才符合张杨的认知,王柔岂是束手待毙之人?
天子北巡太原,要么就食太原,要么追究太原封绝道路的罪行。
不管哪一种,使匈奴中郎将王柔都是难逃。
赵基将四枚铁矢收好:“可见王柔做贼心虚,是他怂恿匈奴扰乱平阳各县,截断通道。朝廷几波使者失踪,必是王柔所害。”
张杨点着头,先是检查了王柔的头颅,确认这家伙真死了后,立刻说:“王柔受诛,呼厨泉必有异动。”
“呼厨泉不难处理,汾水舟船多在东岸,他还能飞过来不成?”
别说呼厨泉,对岸太原郡兵也别想渡河。
赵基又说:“还请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