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地经营多年,是需要拉拢的对象。但他也有一些私心,在部分县内重点民生工程的建设招标上存在不透明、不全面、不公正的现象。
自己给他留了面子,只是希望他以后能够端正态度,踏踏实实做事,并没有责备或者要追究的意思,可他却直接撂挑子不来当值了。
县尉凌晨……
如果不是自己没权力削爵的话,早就拿他下狱了!里阳镇确实做的可圈可点,但望云镇实在是太离谱了!
民间好赌成风,街头巷尾全在讨论押注的技巧和开盲盒的秘诀;女子个个都在争论哪个男伶长相好看,有无婚配或者相好;德高望重的大儒竟然因为一头猪跑得快而为它挥笔作赋……
简直是岂有其理!!
可自己明明是对的,在其他州县跟随历练时也都没有出错,为什么到了这里就变得人嫌狗憎了呢?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骂自己关了望云游乐城的百姓,而且基本都是以妈为圆心,九族为半径,不分顺逆时针的输出C语言。
有时候,崔赦也很想说一些有辱斯文的话。
于是,在做出刚上任一个月,就让整个临颍县骂声一片、赋税锐减八分之一的喜人成绩后,崔赦不得不低下骄傲的头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在自家长随和师爷的陪同下出门探望“偶染风疾”的张承。
不来不行啊,临颍县本来发展的红红火火的,他上任后百姓们只剩下了一肚子火了,上官怎么想?怎么看?最重要的是,家里怎么看?
他要是个贪官污吏那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他明明是一心为民啊!
比想不通更糟心的是张承闭门谢客,说什么怕把病传染给自己,这明显是真的记恨上了……
站在张宅门外的崔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一旁家里派来给他出谋划策的师爷见此情形,小心翼翼的上前说道:“少爷,既然张县丞不便见客,不如……”
听到这话,崔赦立刻露出一副“苍蝇有点甜、鼻屎有点咸”的抗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