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南阳为主忧,北征东讨尽良筹。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千里山河轻孺子,两朝冠剑恨谯周。
唯余岩下多情水,犹解年年傍驿流。”
朱慈炤点头赞道:“好一个‘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再过不到一年,就能看出时运、天命之所在了。”
两人还要继续说,远处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窦美仪站在窗外禀报道:“殿下,王承恩来了。”
朱慈炤闻言坐起身来:“王承恩怎会亲自来,他是来给我传旨的?”
“不是,是给赵弘祖、李若琏传旨的,顺便来拜见一下您。”
“哦,我懂了,我懂了,你去吧,我马上出去。”
朱慈炤偶尔敢跟崇祯使使性子,但却不敢对这位大王公有丝毫怠慢,忙忙地穿戴整齐,来到正厅。
王承恩起身欲行礼,朱慈炤快步上前扶住:“王公今日怎么得闲,竟亲自到西郊来传旨。”
王承恩一脸愁苦地叹道:“殿下不知,宫里这两日接连出事,混乱不堪。
所以皇爷特意命奴婢前来,好生嘱咐嘱咐殿下,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您这里再出点事情,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还有那李若琏,皇爷命其率部回城,负责加强皇宫的守卫。
接下来,就只有赵弘祖率数百锦衣卫保护您南下了。”
朱慈炤点点头:“应该的,保卫父皇才是最紧要的。只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可以讲吗?”
王承恩又重重叹了口气:“本来是不让讲的,但消息已经传开了。就算奴婢不跟殿下说,最晚明天殿下也就能听到消息了。
所以奴婢跟您实话说了吧,昨晚两个宫女买通守卫,夜入端敬殿,爬了太子殿下的床。”
王承恩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朱慈炤只当是第一次听说,故作惊诧之状。
末了,王承恩又嘱咐道:“京城是非太多,皇爷的意思是,李若琏明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