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楚明鸢含笑道:“二叔真是爽快。”
“二叔放心,我也不会占二叔、二婶的便宜。”
她抬手,打了个干脆利落的响指。第2/2页)
“泼妇,真是个厚颜无耻的泼妇!”
说着,族长转而看向了太夫人,正色道:“弟妹,林氏实在荒唐,就算今天鸢姐儿不与她计较,也不得不罚啊。”
当楚栩听到族长说出“偷拿”两个字时,似被雷劈般,浑身僵直。
突然间,之前那古怪的违和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竟是这样!
“娘,你……”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氏,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自己的母亲。
母亲竟然不问自取,偷拿了大伯母的嫁妆,这些年还把这些东西都堂而皇之地摆在屋里,今日却被大堂姐逮了个正着?!
这件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的母亲身上,楚栩几乎要拍案叫绝了。
林氏羞得根本无法抬头直面儿子,心里委屈极了:
侯府的家业早就被老侯爷败完了,一旦分家,长房作为继承爵位的一房可以继承七成家业,他们二房虽是嫡出,却根本分不到什么。
要不是想为她的一双儿女攒一点家业,她与老爷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做这些?!
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与儿子说这些的时候。
太夫人心里左右为难,面上只能附和道:“大堂兄说的是。林氏必须罚,不罚不足以服众……”
“是我砸的。”楚栩打断了太夫人的话。
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代他受罚,毅然道:“伯祖父,那个红釉花瓶是我打碎的。”
然而,族长根本不信,叹道:“栩哥儿,你就别替你母亲揽错了。我知道你孝顺,你是好孩子。”
楚栩还想解释,可陆大夫人根本不想听他说废话,冷冷道:“就别在这里演什么母慈子孝了。”
“无论是你们谁砸的,赔就是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