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电字儿。所以,我得在他家下一次查电字儿之前,再搬走。”
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叶子又哈哈笑道:“苦难锻造了我的意志力,所以我很有急迫感,回忆录都写了上万字了!”
她该去远方。
我知道劝不动,也就作罢了。
聊了二十多分钟,叶子道声晚安,这才挂断。
我躺在小套间的床上,脑海里都是叶子的身影,也不知道何时才睡着的。
次日中午,
我用过午餐回来,意外接到了徐丽的电话。
“小岩,我跟老先生来平川买东西,还带着芽芽,你下楼来接她吧!手机没电了,你快点的吧!”
“又来平川了?”
我眉头皱紧,自己不知羞耻跟个老头来市里,怎么还带着小妹?
我妈怎么搞的,随随便便就把芽芽交给徐丽!
可是,电话那头没了动静。
我连忙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不对,这个时间小妹应该在上学,怎么可以旷课乱跑?
我立刻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我妈接的,还带些欣喜。
“小岩,怎么想起打电话了?”
“芽芽怎么不上学,又跟徐丽跑市里来了?”
“没有啊,芽芽上学了。”
我心头一惊,徐丽没带着芽芽,她怎么会撒谎?
“徐丽呢?”
“她昨天去市里了,说是给老先生买点东西,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妈解释着,又感叹道:“她真是毛病多,那把年纪的人也能看得上,跟找个爹也没区别。”
“我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却立刻警觉起来。
徐丽撒谎,是想骗我下楼!
年前那次,我下楼去接芽芽,就差点中了乔少华的毒镖。
这次难保也是个圈套,有人要害我。
我立刻打给了刘队长,简单说明情况。
“兄弟,你的警惕心是对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