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叹了口气。
“兄弟,我也不瞒你,省里的上头有人说话了,不要太追究此事,稳定是首要任务。常局长很生气,摔了茶杯,但毕竟证据不足,只能放人。”刘队长沉闷道。
“怎么就拿薛彪没辙了呢!”
我很不甘心。
“常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一定能找到他犯罪的铁证,到那时候,谁说话也不好使了。”刘队长哼道。
那名刺伤张鹏的行凶者,已经被立案了。
他对薛彪所谓的忠诚,将付出牢狱之灾的惨痛代价。
此事,也将警醒薛彪的那些手下。
从恶如流,没有归途。
随着敲门声,陈雪进来了,又拿来了一束鲜花,皱眉道:“周岩,能不能别让晋安然来扶摇大厦?”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