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月脸色不太好看,难得没有心情废话,她皱眉,语气很是深沉:“我可能遇到麻烦了。”
南浔正了正神色。
半个时辰后——
屋子里又多了一个脸色凝重的人。
“我现在怎么办?”酒月纠结,“是可以走,但不杀掉平王,我难以安心。”
每每提到平王,酒月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像是血液逆流,细胞里的暴戾因子都难以控制一般,就想杀了他。
上次捅了平王一刀,酒月都不知道有多开心!
或许是原主的怨气在作用,酒月走神地想着。
“那你就杀了平王再走。”南浔放下茶杯,抬眸看着她,“摄政王让你卧底,的确是个机会。”
酒月蹙眉,又听他道:“你上次不也说了,想要直接刺杀平王,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上次让你等平王回京再动手,图什么?”南浔嗤了一声,敲了她一下,“不就是图有个背锅的么?如今摄政王都把机会送到眼前了,你再犹豫什么?”
酒月缓缓睁大眼。
南浔耸了耸肩,笑得有些缺德,“这可不是我教你甩锅啊,这是适当利用,你完全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打着摄政王的名义去杀了平王,之后再跑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可是卧底……”酒月表情扭曲,“我实在很难赞同这是个好主意。”
南浔压低声音,“别慌,摄政王敢让你去,自然有他敢的原因,大不了就是被平王围攻,你直接跑就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酒月:“……”
酒月陷入沉思。
“噢,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吧。”南浔却又歪着头,补充道,“若真想跑得毫无顾忌,建议最好想个合理的方式金蝉脱壳……咱们这行,死遁是最合理的。”
“可我这么强,死遁也没有很合理吧?”酒月持怀疑态度。
南浔瞥她一眼,轻啧一声,“天真,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