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姜,用布把鱼裹起来,外面糊上厚厚的湿泥,扔到火堆里煨熟!记得火要小点,时间长一点,别烧焦了!”
这大概就是最原始的“叫花鱼”了吧?虽然没有各种调料,但理论上应该能最大程度地保留鱼肉的鲜嫩,还能去掉一些腥味。
阿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公子,把鱼裹上泥巴?这……这能吃吗?”
“废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智宵不耐烦地挥挥手,“告诉庖人,这是我的新想法,做好了有赏,做砸了……也别浪费,喂狗!”
阿旁虽然满心疑虑,但还是不敢违逆,应声去了。
打发走阿旁,智宵这才慢悠悠地踱步进了所谓的“书房”。
房间不大,靠墙摆着几个矮几,上面堆放着一捆捆的竹简。另一边则是一个专门用来书写的案几,上面已经摆好了笔、墨(一小块黑乎乎的固体墨块)、砚台(一小块粗糙的石板),以及一小堆处理好的狭长竹片——这就是他未来一段时间要面对的“作业”。
智宵拿起一根竹片,入手沉甸,表面打磨得还算光滑,但依旧能摸到细微的竹纤维。他试着蘸了点水去磨那块墨。磨了好半天,才在砚台上磨出一点点黑色的墨汁。
“真费劲……”他叹了口气,拿起拿起那支一撮硬毛绑在竹管上,简陋的所谓毛笔,准备开始他的“抄书大业”。
《诗》三百篇……第一篇是啥来着?哦,好像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他对照着旁边摊开的一卷据说是《诗》的竹简,努力回忆着模糊的记忆,开始在竹片上比划。
那字写出来,歪歪扭扭,墨迹深浅不一,粗细不匀,简直惨不忍睹。而且写不了几个字,笔上的墨就干了,又得重新蘸墨。
“关……关……雎……鸠……”他一边写一边念叨,感觉自己像个刚学写字的小学生。
好不容易写完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他已经累得够呛,手腕发酸。再看看自己那鬼画符一般的“墨宝”,更是没了兴致。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