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一旁草堆里蹲着瑟瑟发抖的女哨兵:“那她的九族都要没了。”
女哨兵唰地站起身,只见留着利落短发的少女走到顾封寒面前,冲着他行了个军礼:“上将大人!”
顾封寒嗯了一声:“你在这……当贼吗?”
女哨兵连连摆手:“我在等我老……嗯……秘书长大人!”
顾封寒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手下。
不通医术的上将大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毛病。
确诊恋爱脑。
顾封寒心想。
没救了。
女哨兵却完全不以为然。
“我和我老婆约好了一起吃午饭。”
顾封寒扬眉:“所以?”
女哨兵翻了个白眼:“所以朝会能不能结束了?!”
朝会能不能结束……秘书长也想问。
天知道她穿着高跟鞋站一上午有多累……为什么秘书长没有椅子坐啊!
她不动声色又极其别扭地蹭了蹭自己的脚踝,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让双脚得到放松……从温初年的视角看,秘书长女士似乎在做高低肩广播体操。
吵个没完。
二皇子殿下打了个哈欠,闲的目光到处乱瞟。
贺家家主偷吃饼干。
加西亚家主的拐杖……为什么和他离了十万八千里?
哦。
温初年盯着贺家家主嘴角的饼干渣,心里了然。
所以加西亚家主从朝会大厅最南边说到了最北边吗?
青年叹了口气,看了看高台上闭目养神的爸爸,又看向门口。
……顾封寒呢?
他左盼右盼等着顾封寒带时眠回来,结果人是回来了……顾封寒的一句“从长计议”让温初年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极其难受。
温予鹤却是真的累了。
听了一上午,左耳进右耳出的陛下当即拍板:
“顾封寒说的对,从长计议。”
温初年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