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着眼前被擦的干干净净的桌面儿,还有地上,三丫嘴角又是一抽。
话说真行啊,她家小妹这脑子,可真是天生资本家的好苗子。
这才八岁,就无师自通知道压榨人了…
晚饭过后,照例溜达过后,两姐妹这才又回到小房间,晚间见自家妹迟迟没有休息,三丫这才凑了过来:
“唉,妹,你咋又在看连环画啊!”
“又是你同桌给的?”
话说这一年多,跟自家小妹待久了,三丫后知后觉也知晓,自家妹这人,最不喜欢做无用功。这会儿每天雷打不动看这玩意儿,还看这么久,铁定是有情况。
安宁没有否认,只轻轻点头,看着手里的小画,语气却不觉带上了几分低落:
“姐,听小胖说,画这个到报社是有稿费拿的,可是我看了好多,就是想不到什么好故事怎么办啊!”
咦,好故事,这个她有啊!
三丫眼前一亮,又不知想到什么,复又有些怜悯地看了眼眼前难得有些可怜巴巴地小妹。
唉,自家小妹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小孩子,又长在乡下见的少。难免想象力匮乏了些,但她可不一样啊,故事!
作为资深漫画迷加小说迷,她可太会了。不仅会看,她还会现场编呢!
想到这里,三丫二话不说,一个轱辘从床上坐起身来,拉起自家小妹唠叨了起来:
“妹,来听姐给你讲一个,从前有坐山,山上有棵树,树的上方有只刚出生的小雀,原本小雀也是有个幸福的童年,可惜在它还是蛋的时候,家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总之,这是一个小喜鹊历尽千难回家找妈妈的故事。
还别说,三丫在这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
烛光下,安宁眨巴着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眼前的姐姐,并不时发出独属于井底青蛙的清澈疑问:
“刚出生的小鸟从窝里掉下去是不是很危险啊?”
“还有,为什么那个叫鸠鸟的鸟不能自己养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