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里需要仰仗对方吗?”
“是啊!”
安宁自然点头,唇角不觉带上了几分笑意。
“但中国有句古话,叫今时不同往日。而且统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上辈子从察觉不对刻意接近三丫,到拿原主威逼利诱,这期间相隔不过两年……”
“这些人不是过于急切了吗?”
在安宁看来,在当时三丫明显对对方有不浅好感的情况下,这么个未知能耐的金手指,徐徐图之谋取好处,不比前世那般图穷匕现来得稳妥。
唯一的可能,海市闫家如今的处境并不算乐观。
所以才会需要牺牲小儿子按照政策下乡,所以才会忙着为自家谋取后路……
当然未尝没有属于“上等人”的傲慢,两个乡下的村姑罢了,还不是随她们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因着好处处处伏低做小的跟班狗腿,还是亲近之人,你最好能一直以绝对的优势压着他,否则……”
瞧着屏幕中一脸震惊,夹杂着不可思议的闫某人,安宁轻嗤一声,素指轻轻拨弄着手上新生的芽叶:
“正是因为如此,这出戏接下来才会更有意思不是吗?”
统子:“???”
这场戏不是已经gameOver了吗?
一直到半月后,伴随着闫家借着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挖社会主义墙角,且私藏大量金银乃至违禁品的消息爆出。
统子这才反应过来。
“哎呦我去,闫家就算了,这小跟班这家子也够狠绝的呀!”
说翻脸就翻脸,下手毫不留情。
安宁:“……”
不论之前的举报行为有没有受家里示意,这人都得罪了,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斩草除根不是人之常理吗?
亲眼瞧着一家子齐齐上路,入狱的入狱,送到西北农场喝风的喝风。尤其是闫某人,作为引发这场灾祸的“源头”之一,不仅在革委会备受摧残,到达地方时还要被一众亲人们咒骂埋怨,各种脏活累活全都堆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