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把你的腿再打断一次!”
“不好玩不好玩,徒儿不打听了”,高景明顿时被吓得缩脖子。
陈宣差点笑出声,这还真是好奇心爆棚的年纪。
不理会他,玉山先生再度摇摇头语气复杂道:“这人呐,心若不正,一辈子小心维护经营的名声,若无败露之时,谁能识其心头之恶呢,可一旦他人怀疑的种子埋下,便是如何维护也再难隐藏得住的”
“我曾不止一次乘过他的船,以往从未怀疑过他会是坏人,甚至还有过不止一次在心头同情他操舟之苦,可昨日再乘他的船,无需刻意观察,带着怀疑的心态,便能在那小舟之上发现蛛丝马迹,仅那风灯内不点燃不会释放的迷香,岂是寻常摆渡人应有之物?再看那绳索,麻袋,本是寻常之物,有那迷香在前,都能让我联想到束人装人之用,只此便可断定其定有不法行径,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古人诚不欺我啊”
‘难怪那天自己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浑身被勒得生疼都没反应,居然还上迷香了’,陈宣心头嘀咕,载得真心不冤,主要是那老东西太有欺骗性了。
说到这里,玉山先生叹息一声自省道:“我本有些自得这双眼睛识人无数,奈何人心难测,再高明的眼光,亦有看不透的伪装,尤其这等表面维持了数十年老实本分之人,已是刻在无数人骨子里的印象,无故揣测自身都会感到羞愧,倒是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有道是学无止境,这万丈红尘才是最好的良师”
这番话听得陈宣有点惊愕,不是在说那老船夫的恶行吗,到最后你咋还自省起来了呢?
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读书人吧,总是将学问放在第一位,而那老船夫,玉山先生或许从未真正重视过,若有罪,将其伏法只是顺手而为。
“师父,既然你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了,那什么时候将他送官啊?”高景明迫不及待道。
玉山先生顿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这番耳提面授之言算是白费了,那老船夫是重点吗?重点是为师在教你观人识人的处世之道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