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茜暗自纠结,自己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那天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无心之失,才不是天性凉薄之辈。
她迈步跟上道:“小女子无意搅扰公子雅兴,只是若是公子无事的话,时日尚早,我家就在几里外,不知可否有幸邀请公子登门做客,还望公子不要误会,家父得知当日之事后怕不已,一直念叨着有机会一定要当面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今日巧遇公子,恳请不要推辞”
陈宣记得她那天说过,她家就在京城南林区,小玄宫也在城南,他看过地图,貌似不远。
闻言陈宣回头摇摇头道:“姑娘留步,早已经有言在先,我不是什么好人,那天只是我和那帮家伙的个人恩怨,不关你们的事儿,所以不必放在心上”
“对公子而言自是无足轻重,可对小女子来说却恩同再造,若不予以厚报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她诚心诚意道。
周围投来的敌意目光越发强烈了,一个个简直闲出屁来,估摸着这郑婉茜在京城也是名声在外,多的是舔狗,此时一些人见她主动接近陈宣,而陈宣却丝毫不待见,那帮家伙能有好心情才怪了。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告辞”,丢下这样一句话,陈宣朝着小公主他们的车架挥挥手,迈步间身影飘忽离去,至于那帮有可能是舔狗的敌意,他才没放在心上,也就是没人第一时间跳出来,否则指定给他来点乐子。
视线中已经没有陈宣身影了,郑婉茜目光巡视一圈,有些手足无措,心头有些酸涩。
的确,对陈宣而言,那天的事情压根没放在心上,见多这种事情的人觉得俗套,可她一个小姑娘,经历那样的凶险,每每想起都后怕,夜里都做噩梦惊醒,简直是刻骨铭心,那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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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心态自然不一样。
收回目光,她心情黯然喃喃道:“为何你连感谢的机会都不给,那天我只是乱了方寸,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今天我还特意前来为遇难之人烧香告慰他们的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