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次旱灾,这寺庙的清泉可是活人无数,人们都说那泉水是福泉,能消灾解难,平时多有香客前来打取,清泉寺也不收钱,香火钱已经足够了。
清泉寺并非江湖门派,不像小玄宫那样是太玄门的下属机构,这里就是一个单纯的‘世外’清静之地,寺中僧众偶有修炼武功的,却也不过问江湖事,一心烧香礼佛。
按理说清泉寺处于京城,尤其还在桂香街这种非富即贵扎堆的不远处,大白天的应该香客云集才对,可陈宣到来的时候并未见到游人香客,寺庙已经闭门谢客了,莫非是早就料到要出事?亦或者在之前就已经将香客游人送走?
陈宣立于清泉寺最高的塔顶,九层古塔十几丈高,不抬头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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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小时候见耿宏房顶月下独饮染上的老毛病,估计是改不了了。
下方不远处,比篮球场大一些的石板空地上,清泉寺的僧众云集,细数有百十来个,穿着都很朴素,一个个都很清瘦,当得起‘贫僧’两个字。
这些僧侣一个个都很坦然,大多数都目光平静小声诵经,极个别才显得紧张,估计是修行不到家。
在他们对面,百十米外的一棵菩提树顶端,一位看上去四十出头的黑衣男子正在开大。
他目光冷冽的注视着僧众前方为首一灰衣老僧,手中一柄松纹古朴长剑嗡鸣,吞吐三尺雪白剑气,衣衫猎猎,周围劲风环绕,菩提叶腾空狂舞环绕在他周围,四面八方一柄柄剑器飞来凌空漂浮在他周围,轻微颤抖铮鸣,越来越多,剑器如林。
那景象在普通人看来着实有些骇人,可在陈宣看来嘛,花里胡哨。
对方虽然剑意沸腾,仿若潮水汹涌,引动四方剑器共鸣拱卫,可却太过分散了,若能极尽凝实,万剑归一或许还有点看头。
他若看不破这点,一味讲究声势浩大,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
‘自己的剑也在其中呢,他应该已经把剑意催动到极致了吧,这半径七八百丈哪儿有那么多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