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儿的摇摇头道:“你们看到他腰间的玉铃铛了吗?”
“看到了,没什么特别的啊”,有人想了想道。
管事一脸嫌弃的说:“那还不特殊?上面不但有龙纹,还有云纹,这两种纹理结合在一起,他敢堂而皇之挂腰间,必定和那个地方关系匪浅,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坑他!”
“嘶,龙纹加云纹,这两种纹理出现在一种饰品上,惟有扶摇公主府才有那个殊荣……”,一个打手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冷气道。
管事的脸色一沉怒斥道:“闭嘴,小心祸从口出,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宁愿花钱把他送走了吧,以那位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他和那个地方关系匪浅,一旦起冲突,我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期,人人自危啊,我们背后的东家都保不住我们,甚至还会牵连东家本身,陛下正愁找不到借口呢”
“我们脑袋不灵光,想不到那么多”,一个打手纠结道。
“脑袋不灵光就做好分内之事……”
后面发生的事情陈宣并不知道,以他的感官想听到那些话当然简单,只是没必要。
走出赌场的他怀揣一千多两,兜里又鼓起来了,尽管这点钱在京城啥也不是,但至少不用睡大街了。
他这人还是挺讲究的,捡了别人一个铜板当本钱,说双倍奉还就双倍奉还,那个被丢出去的赌狗还没走,他丢给对方两个铜板扬长而去,赌狗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多一个铜板都不给,丢了都不给。
早就输红眼的赌狗拿到两个铜板再次欢天喜地的跑进赌场准备靠那点翻本,只能说这种人死了都活该。
找了家客栈开个单间住下,之前的事情陈宣直接抛脑后,躺床上的他在琢磨如何才能搞到布阵材料。
现在他手头有一千多两,别说买到三种材料了,就是买一两火铜估计也就零头,更别说他需要的数量以及还不知道在何处的白云木。
‘花钱买肯定是不现实的,再多钱都不够填进去,野生的又没工夫没时间去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