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个俊字,但有一股独特气质,与清廷的暮气格格不入。
忠,勇,刚,毅。
窄巷之内,程舟打量着这位高手,问道:“就不担心,我是来耍诈术,伺机与你同归于尽?”
“你没有机会。”纳兰元述一手负在背后,另一只手握紧杆棒,慢条斯理地说道。
百草堂的名声,纳兰元述早有耳闻,却没亲眼见过这位杏林妙手。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擒住科尔巴,单枪匹马闯阵,真实身份,不言而喻。
不过,铁马骝又如何?怎么也不可能短短几息突破他的四门棍法。等到大军围上来,大拳师气力耗尽,一样得死。
“那就让这头死猪解释吧。”程舟给了喇嘛一脚,踢得他在地面连滚两圈
又废了三条腿的科尔巴,倒是颇有些与日偕亡的气概。他满脸狞笑着事情说了出来,黑太岁的故事,宫中的秘旨,来龙去脉,无一遗漏。
“荒谬!”
纳兰元术猛然握紧,手中杆棒持续下压弯曲,高度降低了近乎一半。
这杆棒是白蜡木材质,韧性极佳,寻常人就算两手分别握住头尾,也很难弯成这种能把自己弹出去的弧度,“老佛爷怎么会容许这种怪物放出来?”
科尔巴回以哂笑,令他的脸色慢慢变寒,阴沉沉地,没有立即说话。
是啊,怎么不会容许?生死两字当面,什么祖宗基业,什么黎民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也有极小可能,是科尔巴与逆党沆瀣一气,要引他入彀。
但蒙古八旗也是八旗,活佛的享受用度堪与铁帽子王齐平,科尔巴绝无背弃朝堂的立场。反倒是这套说辞,能与纳兰元述心中疑窦对应,解释此次行动,种种不合情理的地方。
“小子,本座早就说了,你是白费心思,想送死都找不到人陪着……”
科尔巴以己度人,扯动嘴角横肉,还要继续对程舟嘶声嘲弄,喉咙就被人探手抓住:“这畜生话都问完了吧?”
程舟答道:“能问出的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