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鸿钧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源不说话了。
如果只是跟人族相比，自己万年的修炼岁月，确实已经很长很长了，但要是跟混沌神魔、罗睺、元凤相比，所谓万年，其实不值一提。
“你不害怕？”鸿钧忽然问道。
江源微微提了提心，抬眸扫视前方，开口道：“您是道祖，是人族圣母娘娘的师尊，而我只是一个小辈，面对您，我只有崇敬。”
“你站在女娲那边。”鸿钧轻语。
江源心头跳了跳。
女娲娘娘和鸿钧不是一伙的吗？
刚这样想，鸿钧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不算是。”
江源脸颊微僵，不敢再乱想什么了，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我和圣母娘娘，都是小人物，我们应该也没资格站队。”
“站队？怎么？你知道我的对手是谁？”鸿钧问道，声音里蕴含着几分调侃。
江源干笑，没有回答。
这种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甚至，也不能去想盘古。
“在这里，你可以百无禁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鸿钧说道，声音轻渺，似是蕴含无穷魔力。
江源很冷静，说道：“面对道祖您，晚辈愿知无不言。晚辈来此，原本是为了跟元凤结盟。
祂和始麒麟有些仇怨，晚辈是想帮着调节一二。”
“你来这里的前因后果，我一清二楚。”鸿钧说道，“我想听的，是你对未来的看法。”
“我对未来的看法？”江源一怔，迟疑道，“这很重要吗？”
“说说看。”鸿钧道，“如实说，骗我，没有任何意义。”
江源心头微凛，不敢应付了，仔细想了想，开口道：“晚辈认为，未来必有一场终极之战。”
“我和祂？”鸿钧问道。
江源点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对于天地毁灭时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
但我知道，您和那位，